他的眼裡沒有流露出生病的不是我的慶幸,而是對這個孩子的心疼。
看到這一幕,我的心柔軟了幾分。
之後,霍應淮親自帶着玲玲去做了血樣,在确認病情進展後給玲玲定制了一套詳細的治療方案。
玲玲得知自己有希望了以後眼睛亮晶晶的:“我長大以後也要當醫生,幫助别人!”
同時,我和霍應淮建立了一個醫療基金會,幫助了很多無法求醫的人。
一個月後,我的父母和沈行簡都回了國。
看着我們站在一起,沈家幾人審視地看了霍應淮很久,最後才松了口:“也算是個上進的。”
“小子,如果你對晚檸不好,我們可饒不了你。”
霍應淮忙應:“我會将晚檸視若珍寶。”
我心底一暖,支撐着我回頭的,何嘗又不是家人給我的底氣?
玲玲的手術很快提上了日程。
手術那天,我守在外面,看着手術中的指示燈,心中不可避免地緊張。
我和老院長互相安慰着,一遍又一遍看着手表。
十幾個小時後。
終于,手術燈滅。
霍應淮滿眼疲憊走了出來,卻帶出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:“手術很成功。”
忙完這一切,我們相對而坐的時候,我忽地輕聲開口:“當我們之間沒有了那些誤會牽扯,我才發現,我們兩個很同頻。”
霍應淮笑了笑:“那麼晚檸,今後願意和我繼續同頻下去嗎?”
我沒有回答,隻是輕輕拿出了一個盒子。
霍應淮有些緊張打開,在看見裡面是鑲嵌了那顆粉鑽的鑽戒後,他呼吸一顫。
而我望着他,輕聲開口:“要給我戴上嗎?”
霍應淮隻愣了一瞬,便單膝跪在了地上:“晚檸,你願意……和我共度餘生嗎?”
我笑了起來,認真回應,也是在回答前面的那個問題。
“我願意。”
——全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