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钊,你和清歌結婚五年,弱精症終于痊愈了。”
“趁早讓清歌懷個孩子,女人有了孩子心就定了,以後就不用擔心了。”
周母踩着高跟站在周景钊面前,臉上的喜悅無以言表。
而周景钊攥着手中的檢查報告,看着上面‘精子活性>90’幾個字,卻心情複雜。
因為他已經不想繼續這段婚姻了。
“媽,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清歌。”
“為什麼?”周母疑惑。
轉念,她又說:“對,你的檢查結果剛出來,還不知道後續複查穩不穩定,過段時間再告訴她,給她一個驚喜。”
驚喜?
怕不是驚喜,而是驚吓吧。
傅清歌從來都不想和他有孩子,怎麼會是驚喜?
周景钊送走周母,坐上勞斯萊斯。
回家的路上,他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,決定等之後再告訴傅清歌這個消息。
再然後,他要去紐約,和傅清歌離婚,一個人生活。
手機鈴聲響起,打斷了周景钊的思緒。
是他的妻子,傅清歌。
“清歌,怎麼了?”
電話那邊傅清歌的聲音清冷。
“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?”
周景钊一怔,随即反應過來,今天她要去照鳴寺禮佛。
“抱歉,我馬上過去。”
傅清歌還沒等他說完,便挂斷了電話。
周景钊吩咐司機掉頭,去照鳴寺。
傅家人信佛,周景钊和傅清歌結婚後,每月十五号都要和她一起去照鳴寺禮佛。
他下車後,一個小沙彌迎了上來。
“施主,跟我來吧。”
周景钊向他行了一禮,跟着他往佛堂走。
大雄寶殿内,佛香缭繞。
傅清歌一身月白旗袍,左腕帶着一串菩提佛珠,虔誠的跪在三方佛前,眸光虔敬。
周景钊踏進殿内,一陣佛香襲來,他的胃裡翻江倒海。
這麼久過去,他還是不習慣這個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