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覺得難過。
他和傅清歌是相親認識的。
周家世代從醫,原本和首富傅家完全搭不上邊。
但他的八字卻和傅清歌十分穩合。
恰巧五年前,傅清歌剛和丁皓分手,丁皓轉頭娶了别人。
對傅清歌而言,不能嫁給丁皓,嫁給誰都無所謂。
而半年前,丁皓離婚了,又得了心髒病,帶着個孩子,他的前妻不管他。
傅清歌卻格外心疼這個初戀,經常丢下周景钊去照顧他。
她不想要孩子,卻願意照顧别的男人和那個男人的孩子。
周景钊不由得想,傅清歌那麼大度。
那等他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,她也應該願意養寶寶,能接受孩子的母親不是她吧。
城郊位置太偏,周景钊迎了一個小時的冷風,才打到一輛車。
回到半山别墅,周景钊洗了熱水澡。
吃完今天在醫院開的促精藥後,早早就睡下了。
傅清歌一夜未歸。
次日清晨。
周景钊下樓吃早餐時,電視上正播放着娛樂新聞。
“傅氏總裁傅清歌,昨晚陪和一神秘男子一同出入婦産科……”
周景钊默默關閉電視,吃完早餐後,開始提前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。
收拾了沒多久,他就累了,隻能坐在沙發上看看醫書。
他原本是一名産科醫生。
可傅清歌的母親,也就是他的嶽母說,給女人接生很髒,不吉利。
婚後,逼着周景钊辭去了工作,專心做傅清歌的老公,好好照顧她。
五年,若不是對傅清歌的感情,他早就堅持不下去了。
不過還好,現在自己已經徹底放下了對傅清歌的癡念,馬上就能重操舊業,再也不用委屈自己了。
晚上六點,傅清歌準時回來。
她看着堆在玄關的大包小包,劍眉皺了皺。
“堆這麼多東西在玄關做什麼?”
周景钊的視線撇向門口,撒謊:“我整理出來一些垃圾,等會就扔掉。”
他一直在接受治療,不停的吃藥打針,導緻他體力很差。
力不從心,隻能暫時把一些行李放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