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(第5頁)

“怎麼現在才來?每次看到你就讓我渾身難受。”

說着,她轉頭拉起丁皓的手。

“阿皓,你說,不能讓女人懷孕生孩子的男人,還能算男人嗎?”

丁皓看了一眼周景钊:“伯母,你真會說笑,讓女人懷孕生孩子這件事……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可以啊。”

“可我們家這個女婿卻是個沒種的孬貨。不像你,有福氣,離婚了至少還有個孩子。”

傅母又瞥向周景钊,陰陽怪氣:“早知道你是個孬種,當初還不如養條狗,狗還能沖我搖搖尾巴,哄我開心。”

結婚五年,算起來今天是周景钊第243次被羞辱。

同樣,一旁他的妻子傅清歌沒有幫他說一句話。

周景钊已經習以為常。

他笑了笑,回答傅母上一句話:“既然媽每次看到我過來渾身難受,我以後,就不過來了。”

傅母一愣。

這還是周景钊第一次和他頂嘴。

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傅清歌也擡頭看向了他,正要開口詢問他怎麼回事。

一旁的公公打圓場。

“行了,今天孩子們來一趟,少說兩句,先吃飯。”

吃飯時,丁皓一直給傅清歌夾菜。

仿佛他才是傅清歌的丈夫。

一向潔癖的傅清歌,将丁皓夾的菜全部吃下。

吃完飯後,丁皓提前離開,周景钊和傅清歌兩人一起走出老宅。

傅清歌忍不住問他:“你今天和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
周景钊停下腳步,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。

“五年了,為什麼每次都不幫我解釋?”

自己不是不行!

傅清歌的視線清冷淡漠,語氣更是沒有一點溫度。

“有這個必要嗎?我确實是沒懷孕,難道我們沒發生過關系?”

周景钊還能說什麼。

他和傅清歌一個月隻睡一次,而且還是每個月的31号,傅清歌的安全期。

有些月份,31号都沒有,傅清歌甚至還采取了安全措施,他怎麼可能讓傅清歌懷孕?

“好,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,一定要記住。”

周景钊扯出笑容,他已經找了人做了試管。

而且胚胎移植已經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