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現在才來?每次看到你就讓我渾身難受。”
說着,她轉頭拉起丁皓的手。
“阿皓,你說,不能讓女人懷孕生孩子的男人,還能算男人嗎?”
丁皓看了一眼周景钊:“伯母,你真會說笑,讓女人懷孕生孩子這件事……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可以啊。”
“可我們家這個女婿卻是個沒種的孬貨。不像你,有福氣,離婚了至少還有個孩子。”
傅母又瞥向周景钊,陰陽怪氣:“早知道你是個孬種,當初還不如養條狗,狗還能沖我搖搖尾巴,哄我開心。”
結婚五年,算起來今天是周景钊第243次被羞辱。
同樣,一旁他的妻子傅清歌沒有幫他說一句話。
周景钊已經習以為常。
他笑了笑,回答傅母上一句話:“既然媽每次看到我過來渾身難受,我以後,就不過來了。”
傅母一愣。
這還是周景钊第一次和他頂嘴。
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傅清歌也擡頭看向了他,正要開口詢問他怎麼回事。
一旁的公公打圓場。
“行了,今天孩子們來一趟,少說兩句,先吃飯。”
吃飯時,丁皓一直給傅清歌夾菜。
仿佛他才是傅清歌的丈夫。
一向潔癖的傅清歌,将丁皓夾的菜全部吃下。
吃完飯後,丁皓提前離開,周景钊和傅清歌兩人一起走出老宅。
傅清歌忍不住問他:“你今天和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周景钊停下腳步,沒有回答,而是反問。
“五年了,為什麼每次都不幫我解釋?”
自己不是不行!
傅清歌的視線清冷淡漠,語氣更是沒有一點溫度。
“有這個必要嗎?我确實是沒懷孕,難道我們沒發生過關系?”
周景钊還能說什麼。
他和傅清歌一個月隻睡一次,而且還是每個月的31号,傅清歌的安全期。
有些月份,31号都沒有,傅清歌甚至還采取了安全措施,他怎麼可能讓傅清歌懷孕?
“好,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,一定要記住。”
周景钊扯出笑容,他已經找了人做了試管。
而且胚胎移植已經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