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钊平靜的将促精藥收起,放到床頭櫃上。
他不怕被發現,因為傅清歌從來不會在意他的一切。
果然,傅清歌看都沒看促精藥瓶子一眼。
晚上,傅清歌洗完澡,躺在周景钊的身邊:“阿皓身體不好,前段時間才做了心髒手術,昨天摔倒之後,頭疼得差點進醫院,醫生說需要靜養,他有什麼需要,你都滿足他。”
周景钊點頭:“知道了。”
真希望時間過得快點,寶寶快快長大,自己好快點離開。
傅清歌見周景钊什麼都答應了,沒把他今天說的不再回老宅當真。
第二天。
周景钊醒來時傅清歌已經不在身邊。
他走下樓,就聽見餐廳傳來傅清歌和丁皓的說話聲。
“清歌,你怎麼還是跟小時候一樣,這麼挑食,又不吃胡蘿蔔。”
“我現在就吃掉。”
周景钊走到餐廳,就看到傅清歌将碗裡的胡蘿蔔都吃了。
傅清歌平時總說,食不言寝不語,和他吃飯時,從來不說話。
可現在,對丁皓句句有回應。
周景钊走到餐桌旁,坐下。
餐桌旁的兩個人,好似現在才知道他的存在。
丁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景钊,抱歉,我最近帶孩子很累,特别容易餓,所以和清歌先吃了,沒等你。”
說着,他拍了拍懷中的孩子。
周景钊沒錯過丁皓眼裡一閃而過的挑釁。
他當做沒看見:“沒事,就當這裡是自己家就好,我不介意。”
畢竟在一起五年,傅清歌也許是生出了幾分愧疚,陪别的男人吃早餐,沒等自己老公。
“我讓周姨給你重做早餐。”
她跟着又說:“阿皓今天要去母嬰店給寶寶買東西,我不放心,你吃過早餐,陪他一起去。”
難怪……
周景钊的心已經百毒不侵了。
“好。”
他也很快會有孩子,也要給寶寶提前買衣服鞋子。
吃完早餐後。
司機将周景钊和丁皓送去附近的商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