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持費心了,屆時我帶我先生親自來寺裡感謝。”
說完,便帶着丁皓離開錦鯉池,走出照鳴寺。
住持站在原地,看着傅清歌遠去的背影,陷入沉思。
兩人從照鳴寺出來,坐車回半山别墅。
車上。
傅清歌拿出護身符在手裡把玩。
半個多月過去,周景钊還是沒聯系她。
整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拿出手機,最後一條消息,仍停留在熱搜那天,她發的那條。
住持的話慢慢浮現在腦海。
“這是給您先生的……”
住持不是聽風是雨之人,難道周景钊真和别人有孩子了?
這個想法一出,便被傅清歌打消。
周景钊是什麼樣的人,她再清楚不過了。
結婚五年,周景钊每天恪守成規。
傅母嫌棄他的工作,他便辭職在家全心全意照顧她。
嫌他生不出孩子,他便五年如一日的喝苦湯藥……
這樣的事太多,仔細想來,周景钊在這五年裡确實放棄了很多,也付出了很多。
思及此,傅清歌揉了揉疲憊的眉心。
或許是常年積壓的怒氣,一朝爆發,總之,周景钊這次看樣子是真生氣了。
半個多月了,還在賭氣。
傅清歌收起手機和護身符,轉動手中的佛珠,視線落在窗外。
她不會主動聯系周景钊。
既然他想旅遊散心,那就随他。
等他氣消了,自然就回來了。
思索間。
傅清歌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聽到聲音,心忽的一揪。
隻是在看到來電顯示後,她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。
“媽,有事嗎?”
“今晚帶阿皓回老宅吃飯,他的身體還沒養好,給他補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