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冬林大笑,拿過一張紙。
“猛虎出叢林,驚動半世人;待我舉雕弓,射虎驚世人!”
程墨接過紙,念出了聲。
這是什麼鬼?
程墨瞪大眼睛,這就是時代世家子弟們的詩文水準?
一時之間,他感到有些可笑。
“這,就是詩?”
程墨不由得開口說話,陳冬林和陳冬芸兄妹又冷哼一聲。
“你小子,懂個屁啊,你會不會做詩嗎?”
在嘲諷聲中,陳冬萱瞪了程墨一眼。
“詩嘛,我會,但不是你們那樣的。”
程墨開口說話,往前邁步,一邊走,一邊念詩。
大鵬一日同風起,扶搖直上九萬裡。
假令風歇時下來,猶能簸卻滄溟水。
時人見我恒殊調,聞餘大言皆冷笑。
宣父猶能畏後生,丈夫未可輕年少。
一首上李邕念罷,四周靜了音。
這樣的詩,太好了!
程墨再次邁步,嘴裡邊朗聲念着。
枕中雲氣千峰近,
床底松聲萬壑哀。
要看銀山拍天浪,
開窗放入大江來。
又是一首宿甘露寺僧舍,當他念完的時候,一聲好由陳冬萱的口中叫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