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這些死囚的想法和做法,都是出人意料。
程墨不願意有任何的沖突,隻是救人為重。
“程墨,想要救人,為什麼不找我們呢?”
“是啊程墨,難道你真的是已經當了新皇的走狗,所以才能夠離開這死囚營的?”
就在這時候,兩個聲音響起,傳入程墨的耳朵裡邊。
兩個男人帶着一群死囚走過來,程墨一眼之間,也認出了這帶頭的兩個人。
程苛,和程墨說起來算是堂兄弟。
他的父親和程墨的父親一樣,都是被削了藩的。
隻是進了這死囚營之後,雙方沒有再碰過面,打過交道。
另外一人叫劉方,雖然不是藩王,但他的父親也曾經官至兵部尚書,并且不屬于新皇一派。
所以嘛,也成為了被清洗的對象。
恰好一起,都關進了死囚營。
“程苛?這次的暴動,是你帶頭的?”
程墨看着程苛,一臉凝重。
“程墨,我就想問問你,你心甘嗎?”
“我們的父輩,可都是功勳之輩,結果卻死得如此之慘。”
“還有我們,更加是被當成牲口一樣,被關進這死囚營等死。”
“難道你就沒有想過,改變不公,改變這種結果?”
程苛上前一步,望着程墨。
“我們去全力相拼,找回原本就屬于我們父輩的一切,如何?”
程苛說完話,一隻手握緊拳頭伸出,遙對着程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