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子不錯啊。
至少陳天成可以确定,就在自己的身後,自己的那些兒子當中,完全沒有任何一個人,可以與程墨相提并論的。
這樣的事情,也就是陳天成現下所能夠看得到的地方。
正是如此,陳天成的心中,也有了愛才之意。
“不錯,坐。”
程墨走了過去,後邊的那些刀斧全都落下。
陳天成笑着招呼程墨。
程墨不動聲色,就隻是邁步,朝着前方走了過去。
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,程墨坐了下來。
“陳家主,你現在又是幾個意思?”
程墨坐下,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果然不愧是大禹的大富之家,在這種時候,都還是有着冰鎮葡萄酒。
這種奢華,讓程墨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。
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。
當然,對程墨來說,自己也是想要成為朱門,但萬不至于,會去成為那凍死骨啊。
正是如此,所以程墨表面上似乎是十分放松。
但是在暗地裡,他自己的内心深處,也還是有着許多許多的警惕。
一雙眼睛,表面是望向了陳天成。
但是在實際上,則是朝着四周望去。
在這會兒,他更加是提防着極有可能發生的危險。
“還叫陳家主?”
陳天成微微一笑,程墨擡起頭。
“陳大小姐要嫁我,但僅止于此。”
“陳家主高高在上,不是我這個草民可以相提并論的。”
“今天這酒,草民感激陳家主。”
程墨笑着說話,隻是在他的這些話語當中,卻也是綿裡帶針,有着許多許多的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