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風沒有要低頭的意思，自己之所以屠殺一城之人，皆是為了以戰止戰，為了讓傷亡降到最低，縱使手段殘忍了一些，卻并無過錯，戰争本來就殘酷。
“你這不知悔改的東西，屠殺那麼多人，難道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麼？”
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。”
楚風咬着牙，自己做的事情從來不後悔，即便刀斧加身，也不可能讓他改變。
“弟子承認手段過于暴戾，但若是換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的話，弟子卻是做得十分正确。”
“你這孽障還敢花言巧語。”
聽見楚風辯解，大長老再度揮起皮鞭準備抽下去。
“莫非大長老如此沒有肚量，不願意聽弟子将話說完麼？”
楚風咬着牙，朗聲爆呵道。
大長老揮舞一半的皮鞭硬生生收住，但是想聽聽楚風能說出個啥來，恭長風也是豎起耳朵，想聽楚風如何辯解。
“大長老隻知道我屠了一城百萬人，可想過更深遠的問題。”
“攻破天都帝國勢在必得，若是采用常規攻城的辦法，我大秦又将死傷多少男兒，他們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麼？憑什麼他們就該客死他鄉？”
楚風的話，讓大長老和恭長風同時陷入沉默，楚風說得對呀，戰争本來就是殘酷的，不是你死就是亡，楚風的殘暴舉動，雖然屠了一城，卻也救了許多人，如此說來，倒是一個比較糾結的問題。
“若是你不發動戰争，用得着死那麼多的人麼？”
恭長風突然插話，做了一個人人都會做的假設，大長老也将視線看過來，若是楚風回答不好，免不了又是一番鞭打。
“長風師兄可否出過山門，可否在凡俗待過，可否了解神州凡俗的曆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