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當年他與夫人新婚之際所書,為表心意寫下的一首七言絕句:
“輕簪紅藥綠雲間,笑靥如花正妙年。
為報平生知己意,一弦一柱與君歡。”
簡單幾句詩,道盡夫妻恩愛、兩情不疑。
如今看到這仿品,不禁心頭一酸。
千年流轉,自己親手所書的那幅早已不知所蹤,隻剩這幅赝作流傳人間。
雖非原字,卻仍是原詩。
“爺爺,您應該知道那幅将軍的字是不是赝品吧?快說說,我想知道妹妹的判斷對不對。”
南宮敬亭這時也認真起來,從吊床上站起來看向李興國。
“羽慧的判斷完全正确。這兩幅字畫雖然是赝品,但都是五百年前名家精仿之作,就價值而言仍極高。”
李興國邊說邊輕撫着那副字,又望向遠處那幅畫,滿是珍惜之意。
“爺爺,既然南宮小姐的鑒定沒錯,那豈不是說明李牧也判斷錯了?”
李雨桐幸災樂禍地問道。
“啧啧,還以為李牧有多厲害,結果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。”
李思雅立刻跟着落井下石。
“你們那是随手亂指,哪能跟牧兒相比?”
李興國搖頭,不以為然。
“牧哥,你說還有一幅字畫有問題,可以告訴我們是哪一幅嗎?”
南宮羽慧望向李牧,語氣裡滿是求知的誠意。
“武朝探花郎蘇逸的這幅七言絕句,是後人仿寫的。”
李牧指着近前那幅字畫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