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曉娥，那你為什麼說這些東西是你家的？”
“警察叔叔，傻柱是我養大的，他被李家找回去了。這次回來買了東西，肯定是來看望我們蔡家人的啊！所以這些東西當然是我們家的，是陳大龍騙了我們！”
蔡黑牛理直氣壯地嚷道。
“李公子，你來說說，到底怎麼回事？”
瘦高個警察把目光轉向李牧。
“我在馬橋村長大，曾受過陳叔叔不少照顧。這次回鄉，是專程買了東西回來報恩的。結果蔡家人聽說了，跑過來強搶。搶不着就砸，已經砸壞了大部分東西。我要求他們賠償。”
李牧背着雙手，挺直腰杆，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。
“原來是這麼回事啊。劉曉娥，是你砸壞了别人的東西嗎？”
警察一邊記錄一邊轉身詢問。
“我養大的兒子買的東西，怎麼就不是我的？那肯定是我的！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，玉皇大帝來了都是我的！老天爺啊，你睜睜眼看看吧，那都是我兒子給我買的東西啊！”
劉曉娥一屁股坐在地上，一邊哭嚎一邊喊冤。
“别哭了！劉曉娥，你别以為哭就能逃過責任。砸了别人的東西，就要賠償。”
警察已經掌握了事情全貌。
“我砸我兒子的東西，你們憑什麼管？你們算老幾？”
劉曉娥見哭沒用，幹脆跳起來對着警察撒潑。
“敢罵警察？記下來，夠拘留了！”
矮個警察臉都氣青了。
瘦高個警察當即掏出手铐，走向劉曉娥。
“别抓我！我賠，我賠還不行嗎？這些東西也不值幾個錢，我賠！”
劉曉娥吓得癱軟在地，慌忙求饒。
“你要賠？好。”
李牧笑了笑。
“劉大路，你算一下今天買的這些東西總共花了多少錢。”
“四萬八千幾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