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,這還有沒有天理了?被這人形坦克來一下,我不得當場去世?我趕緊把身子縮成一團。
“住手!”
一聲冷喝傳來,壯漢的動作頓時僵住了。
“大半夜的,就聽見你們倆在這兒狗叫,不想幹了就滾,老子不介意親手送你們一程。”
“老闆!”矮子的聲音立刻變得谄媚無比,跟條哈巴狗一樣湊了過去。
阿七也吓得一哆嗦,連忙彎腰道歉:“老闆,我錯了,我錯了!”
真是兩條好狗,我心裡暗罵。
隻見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年輕男人從旁邊的洞口走了進來,他壓根沒看那兄弟倆,徑直朝我走來,身後還跟着兩個黑衣保镖,一人扛着一個麻袋一樣的東西。
我瞪大眼睛,那不是高霄和傻子嗎!他倆也給抓了?這下徹底完犢子了。
“小兄弟,咱們聊聊?”那西裝男在我身邊蹲下,臉上挂着和善的微笑,可眼神裡沒有一點溫度,随後朝保镖擡了擡下巴。
“砰”的一聲,扛着傻子的那個保镖跟扔垃圾一樣,直接把傻子丢在地上,然後過來解我身上的繩子。
我揉着發麻的手腕,心裡很清楚,這幫人裡眼前這個笑眯眯的西裝男才是最危險的那個,他看起來是真不把人命當回事。
“咕咕咕~”
肚子又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。
“餓了吧,來,先吃點東西墊墊。”西裝男指了指火上那隻被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腿,笑呵呵地說。
我也不客氣,現在保命要緊。一把抓下羊腿也顧不上燙嘴,狼吞虎咽地啃了起來,很快就幹掉了一大半。我打了個飽嗝,總算是活過來了。
“吃好了?”西裝男等我吃完才慢悠悠地開口,“聽你那兩位朋友說,你們在這洞裡看見過一個女人?”
他一提這事,我又想起那惡心的場面,胃裡頓時一陣翻江倒海。西裝男見狀遞給我一瓶水,我接過來猛灌了幾口,才把那股惡心勁兒壓下去。
“對,是見過。”我緩了口氣答道。
“她人呢?”他身體微微前傾,語氣裡透着一股壓抑不住的激動。
“他們沒告訴你?”我心裡打起了鼓。
“呵呵,”他笑了笑,“一個身體太虛弱,剛提到你就暈了過去。另一個你也知道,是個傻子,話都說不清楚。”
我腦子飛速地轉了起來。告訴他實話?說那女的已經被吃了?怕不是當場就把我們三個全宰了給她陪葬。可要是不說實話,回頭讓他發現我撒謊,下場估計更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