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。
“來,侯将軍,這可是上好的郢州春酒,幹了它!”
太子李承乾高舉酒杯,與侯君集暢飲。
“哈哈!好酒好酒!”
侯君集喝的老臉通紅,但仍有幾分意猶未盡。
“侯将軍,聽說父皇召集不少官員入宮,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。”李承乾說着,表情逐漸冰冷。
正是因為那該死的房遺愛,他被下令駐足東宮!
平日出門,還得向父皇請示!
如此憋屈的事,李承乾耿耿于懷。
“能有什麼事,如今大唐與吐谷渾之間一觸即發,十有八九也是與打仗相關的事。”
說到這,侯君集忍不住大笑。
“如今已經過去大半月,距離房遺愛的一月之期僅剩七天!本将軍倒要看看,他到時候該如何收場?”
“哼!恐怕父皇仁慈,會放那賤人一馬!”聊到房遺愛,李承乾的心火止不住地燃燒蔓延。
“不不不,太子殿下此言差矣!”
“若放在之前,恐怕陛下還會因為其他人的勸阻而放過房遺愛。可此次不同,房遺愛拿人頭立下了軍令狀!”
“軍中無戲言!陛下戎馬半生,對軍中的規矩最是看重。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小的驸馬,去壞了軍中的鐵律呢?”
一想到房遺愛會因為無法實現軍令狀而被處死,侯君集心情相當不錯。
“全天下的人都在看那小子的笑話!一月推平吐谷渾,哪怕本将軍喝醉了酒,都不敢說出這等胡話!”
“好!好!好!”
得知房遺愛必死無疑,李承乾露出了久違的笑容。
“唯有他死,本太子内心才能解脫。”
“報!!!”
驟然。
急促的呐喊聲從殿外傳來。
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