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将軍府。
“阿耶,二哥,你們說陛下真會處死房驸馬嗎?”
秦彩瑩情緒低落,看上去心情不好。
畢竟,她是房家媳婦,而且她和房遺則的婚事是房遺愛一手操辦的。
自然,她不願意看到房遺愛出事。
“這”
秦懷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家小妹。
殺死吐谷渾使者,怎麼看都是重罪。但是,他不忍心說出想法。
秦瓊在大堂緩緩散步,自從用了青黴素貼劑之後,身上的病好了許多。
至于小女的提問,秦瓊表現的很淡定。
“彩瑩,我們這些當臣子的,有時候需要在陛下面前演戲。可,當皇上的又何嘗不是如此呢?”
“陛下在太極殿拔出了寶劍,他如果真想殺房二郎,我們這幫老東西攔得住嗎?或者說,天下誰能更改陛下的意志?”
“阿耶,你是說”
“哈哈,我可什麼都沒說。房遺愛對涼州上萬百姓的死感到痛心,我又何嘗不是如此,陛下又何嘗不是?”
秦彩瑩聽完父親的話,眼神逐漸明亮。
是啊!
吐谷渾在涼州殺人,最憤怒的應該是陛下才對!
他怎麼可能同意求和呢?
“看着吧,後面還有熱鬧呢!”
秦瓊說完,繼續慢悠悠的鍛煉身體。
三日光陰,一晃而過。
這三日。
梁國公府沒有半點行動,仿佛房遺愛不是房家人一般。
反倒是國子監的學生和長安城百姓們群情激奮,他們每天都在替房遺愛打抱不平。
可這份詭異的平衡并沒有持續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