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我說話,江萌突然暈倒。
見狀,男人不管不顧撞開我,背起江萌,趕往醫院。
默默撿起碎屏手機,我打了輛車,開始看房。
傍晚,周瑾元親自送了份甜點到我工位上。
半小時前,我看到江萌發了條新動态:
【愛人如養花,寶寶吃不完,根本吃不完嘛】
配圖是一整桌法式甜品。
我道了聲謝,沒有打開甜品盒。
周瑾元眼露一絲茫然:
“林淺,你幹嘛對我這麼客氣?”
我沒有正面回答他,隻說:
“沒别的事的話,我要去打印文件了。”
等我打印離職申請回來,周瑾元已經離開。
他留了張便利貼。
讓我忙完後,上樓找他。
将便利貼撕下,連同甜點一道丢掉。
我走進上司辦公室,提出辭職。
上司挽留良久,見我去意已決,終是收下了辭職信。
按照流程,上完本周的班,我就能離開。
當晚十點,周瑾元給正在聚餐的我,打來電話。
電話被一位男同事誤接。
換我接聽時,周瑾元的語氣,冷得可怕:
“林淺,大半夜的你在哪?”
我回他:“外面。”
“發個定位,我現在去接你。”
說完,男人直接挂斷電話。
發完定位,一直呆到店鋪打烊。
我都沒等到周瑾元。
打開江萌的朋友圈,果不其然看到她生病挂針的消息。
獨自打車回家,洗漱睡覺。
半夜三點多,風塵仆仆的周瑾元,大力将我搖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