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鼻腔發酸,“我沒有,我先來公司的,我不知道這麼會這麼巧……”
剛好謝瞻開完會,從會議室出來。
在看到我的那一刻,他目光一滞,“薇薇?你怎麼會!”
不給我解釋的機會。
江嶼指着我的腦袋,“還能幹什麼,當然是來追你的呗。太牛了,我得發個朋友圈!”
謝瞻拿着文件夾的手都在發抖。
他一定覺得在這裡見到我很恥辱吧。
“薇薇,中午你等下我,現在有急事,我們吃飯的時候慢慢說。”
他轉身和老總進入辦公室。
同事一副磕到的模樣問我和謝總什麼關系。
江嶼剛要開口,我一雙淚眼看着他,“求你,别說……”
他無語,轉身離開了這篇區域。
我終究沒這個膽子再見謝瞻。
腦子裡是自己生活無法自理,肮髒的死在床上的場景。
我立馬去跟主管申請了離職。
本身我的職位沒什麼東西需要對接,我隻花了一個小時,就收拾好了一切,轉身離開了這座大樓。電話号碼我又得換了。
像是在拼命的逃跑一樣。
從上海去了廣州。
這次我學聰明了,我向姐姐詢問謝瞻的動向。
隻要他來我的城市我就跑。
永遠都是他後腳到,我前腳走。
直到我被公司看中去了國外,我沒有再趕路了。
我在國外工作了六年,從貧瘠到富足。
直到這次姐姐生病,我才回了國。
姐姐請客給我接風洗塵。
謝瞻和江嶼也在。
六年不見,謝瞻更沉穩了。
歲月沒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迹,反而令他在沉澱之後多了韻味。
“薇薇,路上辛苦了。”
也沒有見到我時的驚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