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璃知道他對自己的執念，卻看不明白：“你為什麼會如此喜歡北瀾王朝的那位貴妃？”
宋文翎坦誠道：“因為她是一個有趣的女人。”
這樣的回答顯然出乎姜璃意料。
她重複道：“有趣？”
似是察覺到她的詫異，宋文翎摸了摸鼻子，不好意思道：“她與曆史上所有的貴女不一樣，她不是金絲雀，也不是帝後，像是一隻自由的鳥，讓我覺得很不一樣。”
姜璃聽後，頭低了下去，覺得臉熱耳朵紅。
兩人沉默了很久，宋文翎卻再也等不下去，他問：“你能答應我嗎？”
姜璃最後問了一個問題：“可我若真的是來自那個朝代的古人，你當真能打心底裡接受我？”
話落，宋文翎看着她，不再似從前那邊透着她尋别人的影子。
他說：“不會。”
姜璃笑了笑：“如果說，我就是那個貴妃呢？”
宋文翎聽後，喉嚨上下滾了滾，牽住她的手。
“你真的……”
言外之意，宋文翎其實并不敢真正笃定她就是那畫中人。
她對他而言，隻是一種幻想，一種寄托。
姜璃抽了抽手，低頭垂眸：“果然，沒人會相信。”
她聲音輕不可聞，宋文翎便愣了愣，卻沒有放棄：“我願意相信你，我也想相信你。”
姜璃心頭一酸，仿佛被宋文翎的深情所觸動。
她最終坦白道：“我就是畫中人，北瀾王朝的貴妃，姜璃。”
宋文翎沒反應過來。
“你……”
确認的話還沒完全問出口，便被他咽回了喉嚨。
旋即，他緊緊抱住她，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。
“我做夢，都在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，竟然是真的……”
他竟真的能和日思夜想的畫中人交往。
姜璃也被他的情緒所觸動，臉上的愁苦色随之消失。
可下一秒，宋文翎便不安問道：“那你真的喜歡北瀾帝裴硯塵嗎？”
此話一出，姜璃愣了會。
她沒想到宋文翎的接受程度這麼快。
便伸手輕撫了撫他的背，柔聲道：“不喜歡了，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宋文翎沒說話，卻将她摟得更緊了幾分，仿佛她會逃走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