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茜眼睛通紅，看着沈嶼森，聲音顫抖，「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？」
沈嶼森默不作聲。
「混蛋！」
蘇茜将手裡拿着的蛋糕砸到他的身上。
我轉身想要離開。
卻被蘇茜拽住。
她紅着眼睛瞪着我，聲嘶力竭地質問，「是不是你？」
「跟她沒關系。」
沈嶼森站在我面前擋住了我，「你别亂發瘋。」
不知道發生了什麼，我還沒來得及反應。
蘇茜忽然眉頭緊皺，捂着肚子大口喘氣。
我愣了一下，看見她身下大片大片的血迹。
婚禮沒辦成。
因為蘇茜流産了。
我給蘇茜叫了救護車。
把她送進急救室後，就拎着蛋糕離開了。
後來才知道蘇茜和沈嶼森分開了，不知道什麼原因。
再見到沈嶼森時，他憔悴了很多。
整個人的精氣神好像都喪失了。
蹲在我家樓下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煙。
我媽倒完垃圾回家，搖頭，「哎，沈嶼森那小子怎麼變成這樣了？」
「原來多好一個人啊。」
我愣了一下，目光也落在沈嶼森身上。
心情有些沉重。
是啊。
沈嶼森在很早很早以前，真的很好。
他會幫同學講題，會幫鄰居家的奶奶修燈泡，會救助受傷的流浪動物。
不知道從何時起，人就變了。
我收回思緒，将要帶走的東西打包好，拎着行李箱出門。
經過沈嶼森身邊時，他叫住了我。
「雲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