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且把劍收起來,三天後,輕柔依舊與你完婚。
從小你便喜歡輕柔,你們本就是天作地設的一對,之前都是宋叔叔我老糊塗了。
你既有這般實力,等你們完婚之後,宋家也将由你來完全執掌,叔叔老了,也想過幾天清閑日子。”
宋伯昭蒼白着臉。
他的傷勢依舊很重,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,根本不夠恢複的。
而他,不想死。
“呵”
對宋伯昭這般言語,顧淩塵隻是輕哼一聲。
腳步不停。
每一步都好似是踩在宋家父女心髒之上。
“賢侄,看在我與你父母乃是故交,也看在我宋家養你十八載的份上,饒我一命吧。”
當顧淩塵距離宋伯昭隻有不到兩丈時。
宋伯昭終于繃不住了,聲淚俱下。
極力地想要争取活下去的機會。
此時他終于認清現實,顧淩塵真的沒有受傷。
雖不知顧淩塵何時變得這般厲害,但卻清楚,以他的這般狀态,不可能反抗得了。
“得了吧,我父母怎麼死的,你身上的軟甲怎麼來的,我不知道,以前那些事兒我也不想理會。
但,想必你自己清楚。
至于十八載養育,不還是因為那塊骨頭嗎?
給你們道骨那一刻,因果就沒了。”
“做任何事,皆是需要承受因果,現在,接受你的命運吧。”
或許原身一直對宋家感恩戴德,對宋輕柔甚至可以付出生命,許多事情早已被蒙了眼看不清。
但如今的顧淩塵站在旁觀者視角,可以輕易看清所有事情的本質。
自是不可能被這些話影響。
說着,顧淩塵已然是到了宋伯昭近前。
手中闊劍沒有絲毫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