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好,好。”張大爺依言在小馬紮上坐下,熟絡地坐好。
周逸塵取來銀針,消毒後,手法沉穩地刺入張大爺身上的穴位。
撚轉,提插,動作行雲流水。
張大爺隻覺得一股熟悉的酸脹感傳來,緊接着便是陣陣暖流在胸口附近擴散,舒服極了。
就在周逸塵專心施針的時候,院門口又有人來了。
來的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,面色有些蠟黃,神情帶着幾分局促和期盼。
“周周醫生在家嗎?”那漢子小聲問道。
周逸塵聞聲,手上動作不停,擡頭看了一眼:“是來看病的?請進來說話。”
那漢子這才拘謹地走了進來,搓着手道:“周醫生,我我是今兒早上聽人說您醫術好,就想來找您給瞧瞧。”
周逸塵給張大爺的最後一個穴位施完針,對那漢子點了點頭:“你先稍等一下,我給張大爺起完針就來。”
“不急不急,您先忙。”漢子連連擺手。
過了約莫一刻鐘,周逸塵估摸着張大爺的針灸時間差不多了,便開始依次起針。
“大爺,今天感覺怎麼樣?”他邊收針邊問。
張大爺活動了身體,臉上笑開了花:“好多了!逸塵小子,你這手絕了!現在感覺松快多了,晚上睡覺也不怎麼疼了!”
周逸塵笑了笑,從屋裡取出一小包用油紙包好的草藥遞給張大爺。
“這是給您配的藥,回去按時煎服,鞏固一下效果。”
張大爺接過藥包,連聲道謝:“哎,真是太謝謝你了,逸塵!那我先回去了,不耽誤你看病。”
“您慢走。”周逸塵将張大爺送到院門口。
送走了張大爺,周逸塵這才轉身看向那個一直耐心等待的漢子。
“大哥,您哪裡不舒服?”他示意漢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