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面色平靜,朗聲道:“在下秦羽,有要事求見白老爺。此事關乎府上白小姐。”
“白小姐?”兩名護院對視一眼,其中一人皺眉道:“我家小姐的事情,豈是你能過問的?速速離去,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!”
白家小姐年前受辱,此事在清河縣已是人盡皆知,但白家下了封口令,嚴禁外人議論。
“我掌握了欺辱白小姐的惡賊的線索。”秦羽不慌不忙,語出驚人。
“什麼?”兩名護院聞言大驚,臉上的戒備瞬間變成了驚疑。
其中一人不敢怠慢,連忙道:“你且在此等候,我速去禀報!”
不多時,那護院去而複返,神色恭敬了不少:“我家老爺有請,請随我來。”
秦羽跟着護院,穿過幾重庭院,來到一處雅緻的廳堂。
廳堂上首,端坐着一位面容儒雅,眼神卻帶着幾分陰郁與威嚴的中年男子,正是白家家主,白秋元。
“你便是秦羽?”白秋元上下打量着秦羽,語氣中帶着審視:“你方才說,有欺辱小女的惡賊的線索?”
白秋元的聲音不高,卻自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壓迫感,特别是一雙眼睛,仿佛能看透人心。
“正是。”秦羽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白秋元眼中閃過一絲希冀,随即又被濃濃的懷疑所取代:“我白家遍尋數月,耗費無數人力物力,都未能找到那惡賊的蛛絲馬迹。你一個外鄉人,如何能有線索?”
顯然,對于秦羽所說,白秋元根本不信。
秦羽坦然迎向他的目光,平靜道:“白老爺若是不信,小子也無法強求。”
他頓了頓,話鋒一轉:“但我可以保證,我的線索,千真萬确。那惡賊,便是縣令的小舅子,趙元生!”
“趙元生?”白秋元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臉上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:“你說的是真的?可有證據?”
趙元生在縣裡的名聲他早有耳聞,卻從未想過此事會與他有關!
秦羽搖了搖頭:“證據,我現在沒有。但趙元生貪财好色,又仗勢欺人,做出這等事情,并非不可能。”
“空口無憑。”白秋元眉頭緊鎖,心中天人交戰。
“白老爺若是擔憂小子信口雌黃,圖謀不軌。”秦羽微微一笑,胸有成竹地說道:“小子可以親自帶路,助白老爺擒拿趙元生。”
“待人贓并獲,證據确鑿之後,白老爺再将懸賞給小子也不遲。”
此言一出,白秋元眼中精光一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