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,直接将白府團團圍住,封鎖四周街道!”
“他秦羽就算有些民望,那些刁民就算想出頭,面對我們手持兵刃的官軍,他們還敢造次不成?”
“屆時,白家便是甕中之鼈,任憑大人處置!”
“至于那秦羽,一個小小的縣令,在絕對的武力面前,又能翻起什麼浪花?”
這話一出,年羹堯眼中兇光大盛,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。
但他随即又有些猶豫:“本官隻是知州,并無直接調動大軍之權,城守之位如今又空懸。”
“若是貿然調動知州府衛隊大規模入城,恐怕會落下口實,被人彈劾越權行事。”
那親信連忙勸慰道:“大人多慮了!”
“如今徐州地面,還有誰敢不給大人您面子?”
“再者,您是為了剿匪平亂,此乃正當理由!”
“等生米煮成熟飯,白家産業和那白靈兒都到了大人手中,誰還敢多言半句?”
“到時候,大人一句話,誰敢不從?”
說到這裡,親信笑了笑,接着補充道:“再說了,年大人也是知州,按理來說,跟那城守平級。”
“如今城守尚未委任,也算是特殊時期實行特殊手段,就算之後城守上任,憑借年大人的身份,隻要解釋一番,應該也無傷大雅!”
“好!”聽到最後,年羹堯已經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。
既然沒有後顧之憂,那還怕什麼?
當下,年羹堯面露喜色,沖着身旁親信吩咐道:“你即刻帶人,回歸徐州府,拿我令牌,調令守軍!”
“我就在這裡等着,這件事情若是能成,以後,我一定好好提拔你!”
“白家的産業,注定要落入我手,誰都搶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