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話音落下，便站起身，引着白靈兒向内院走去。
石桌上的五糧液還散發着誘人的清香，但此刻，白靈兒的心思，已經完全不在酒上了。
她跟在秦羽身後，腳步輕快，那身利落的勁裝，都仿佛多了幾分柔和的意味。
穿過月亮門，庭院的景緻豁然開朗。
一道溫婉的身影正站在廊下，手裡拿着一把剪刀，似乎在修剪一盆長勢喜人的蘭花。
看到秦羽和白靈兒走近，那身影擡起頭，露出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。
正是林晚秋。
“靈兒妹妹，你可算來了。”
林晚秋放下剪刀，臉上綻開一個真摯的笑容，快步迎了上來。
她沒有去看秦羽，而是徑直走到白靈兒面前，親熱地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一早就盼着你了，快進來坐。”
她的掌心溫暖，話語親切，沒有半分生疏和客套。
白靈兒反手握住她，笑道：“晚秋姐姐，我可是聞着你家将軍的酒香來的。”
“什麼酒香，我看你是想我了才對。”林晚秋嗔怪地看了她一眼，拉着她就往屋裡走。
兩個女人走在前面，叽叽喳喳地說着女兒家的私房話，從新得的布料說到城裡流行的發簪。
秦羽跟在後面，看着林晚秋那發自内心的笑容，心中一片安甯。
他知道，妻子已經徹底走出了過去的陰影，正在用自己的方式，建立着屬于她的生活和交際。
而白靈兒，是她在這裡，唯一的朋友。
這份情誼，秦羽格外珍惜。
“你們先聊，我去做飯。”
秦羽對着兩人的背影說了一句，便熟門熟路地拐向了一旁的竈房。
“做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