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死人堆裡把他提拔起來，給他官職，給他榮耀，視他為左膀右臂！
可他竟然背叛了自己！
年羹堯欣賞着秦羽臉上那副天塌下來的表情，心中湧起無邊的快意。
他走到張德旺身邊，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就像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。
“為什麼？”
年羹堯替張德旺回答了這個問題，聲音裡滿是嘲諷。
“因為良禽擇木而栖，賢臣擇主而事。”
“跟着你一個注定要完蛋的武夫，有什麼前途？”
“而本官背後是太子殿下，是未來的天子！”
“秦羽你拿什麼跟我鬥？”
“你的人，你的城，你的女人”
年羹堯湊到秦羽耳邊，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，獰笑着，一字一頓地說道。
“從現在起，都是我的了。”
走出城主府的大門，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刮在臉上。
秦羽的背，挺得筆直。
仿佛剛才在正堂裡，那個被背叛、被羞辱到極緻的人不是他。
他的每一步，都走得沉穩，有力。
身後，年羹堯那些禁軍護衛看熱鬧的眼神，如芒在背。
秦羽卻恍若未聞，直到轉過街角，徹底離開了城主府的視線範圍。
秦羽的腳步，才猛地一頓。
噗！
一口暗紅的血，從他口中噴出，染紅了腳下的積雪。
那不是傷是氣血攻心！
“将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