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等于坐實了我們有謀逆之心！”
“你現在去殺他，年羹堯正好可以借題發揮，名正言順地調動京城禁軍，将我們這五千兄弟，屠戮殆盡！”
秦羽死死地盯着劉伯溫。
“你懂嗎？”
劉伯溫的胸膛劇烈起伏着，眼中的怒火與不甘瘋狂交織。
他懂，他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。
可這口氣，他咽不下去！
太憋屈了！
“那就這麼算了？”劉伯t溫的聲音都在發顫。
“算了？”秦羽的嘴角，勾起一抹比寒風還要冰冷的弧度。
“這筆賬，我會一筆一筆地，連本帶利，跟他們算清楚。”
“但不是現在。”
“從現在起，所有人，都給我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。”
“張德旺，還是我們的先鋒大将。”
“見了面，該叫将軍的，還叫将軍。該行禮的，還行禮。”
秦羽的每一個字，都敲在劉伯溫的心上。
這比殺了他還難受！
“将軍。”劉伯溫還想說什麼。
秦羽卻已經轉過身，邁步向前。
“這是命令。”
冰冷的四個字，堵住了劉伯溫所有的話。
他隻能攥緊拳頭，指節捏得發白，滿腔的怒火和憋屈，幾乎要将自己點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