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就在我們準備将馬匹帶走的時候,突然沖出來一隊城防營的兵!”
“他們說,我們偷運軍馬,要将人馬全部扣押!”
“那個姓錢的,當場翻臉,反咬一口,說是屬下用假契約騙他,還說我們是蠻夷的奸細!”
“他人呢?”秦羽冷冷地問。
“他仗着自己是軍需處的官,城防營的人不敢動他,他當場就把所有的罪責,都推到了我們頭上。”
“屬下的人,現在還有十幾個被扣在城防營的大牢裡。”
“那五萬兩銀子,也被他以贓款的名義,全部查抄了!”
劉伯溫說完,再也撐不住,噗通一聲,又跪了下去。
“主公,是屬下無能,不僅沒買回一匹馬,還折了弟兄,丢了五萬兩銀子!”
“請主公降罪!”
偌大的後院,一時間,隻剩下劉伯溫壓抑的喘息聲。
秦羽沒有說話。
他隻是靜靜地站着,看着遠處那棵被自己一槍轟出個大洞的老柳樹。
樹幹上的窟窿,猙獰而醒目。
過了許久,秦羽才緩緩地,吐出了一口濁氣。
一股冰冷的,帶着血腥味的怒火,從他的胸腔深處,轟然燃起。
穿越到這個世界,他步步為營,算計人心。
從白家,到年羹堯,再到蠻夷。
從來都是他秦羽坑别人,什麼時候,輪到别人坑到他頭上了?
還是用這麼拙劣的手段!
好。
好得很!
“起來。”
秦羽的聲音,平靜得可怕。
“這不是你的錯。”
“是有人,想給我秦羽一個下馬威。”
劉伯溫猛地擡起頭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主公的意思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