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穿過兩條街,最終停留在一家古典的藥鋪面前。
林耀擡頭看了一眼,牌匾上四個大字——平價藥鋪。
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:“能寫出這個名字的人,真是一個天才。”
他很清楚,柳家對比王家唯一的優勢就是價格,這個名字也很附和尋常老百姓,主打一個低價。
他跟着福伯走進藥鋪,褐色櫃台裡面站着一個穿着深色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一隻手拖着算盤,另一隻手飛快的撥動着,時不時傳出一聲歎息。
“咳咳!”福伯輕聲咳嗽兩聲。
掌櫃的一擡頭,笑着迎了上來:“福伯,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?”
“白掌櫃,我今天可是給你治病來了!”
“治病?這話從何說起?”被稱為白掌櫃的人滿臉疑惑,陷進去的眼珠也不停的轉着。
福伯回頭笑着看向林耀:“小友,将你的寶貝拿出來,讓白掌櫃開開眼,順便也預估下價格。”
林耀不再遲疑,當着兩人的面從懷裡拿出破布,徹底攤開。
當破布攤開之後,白掌櫃滿臉嚴肅,嚴肅中還透露着無限驚喜。
“這這這,時間真的會有如此粗的老山參?”
“這長度都快三米了吧?”
“還有這成色。”
每說一句話,福伯的笑容就多一分。
白掌櫃小心翼翼的拖着老山參,一下又一下的撫摸着。
饒是他從業三十餘年,也從未見過保存如此完好的老山參,更别提還是如此長久的年份。
足足一盞茶的功夫,白掌櫃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。
他沒有立即報價,而是将福伯拉到一旁:“福伯,信我的,這個東西必須拿下。”
“這老山參至少也在一千年以上,更别提那完好的程度,甚至連根須都沒有損壞的痕迹。”
“至于那長度和粗度,想必你一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來不一般。”
“這簡直就是我們柳家藥鋪崛起的絕佳機會!”
福伯笑着:“哈哈哈,我當然知道,不然得話也不會将東西帶來讓你鑒定!”
“怎麼樣?你的病治好了沒有?”
“哎呀,别說病了,現在就是讓我當場死在這裡都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