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幾人輪流上,折磨了那女人幾天,生生将其折磨緻死。
他們一臉的沾沾自喜,沒有絲毫因此而感到内疚和不安。
“咦?”
“沙哈他們幾個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?這眼看天都黑了?”
其中一人忽然說了一句。
他是沙哈的表兄,與沙哈是一個宅子的人,他們大多都沾親帶故,多少有些親戚關系。
“是啊,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?”
另一人附和着說了一句。
“我們要不要去向頭禀報一聲?”
“嗨,禀報個球!”
“你若是去禀報了,頭讓你找你去不去?”
“這黑燈瞎火的你去哪裡找?”
“再說了,這溝裡連鬼影都看不到一個,他們能出什麼事?”
一個長着鷹鈎鼻,瘦小的男子一臉不屑的說道。
“可若是頭等會問起咱們怎麼回答?”
“嗨,你小子就是膽子小,你覺得頭在裡面和沙琪瑪他們一起吃喝玩樂,會想到沙哈那樣的小人物?你想的太多了!”
随即他似乎想到什麼,一臉猥瑣的湊到幾人跟前,神秘兮兮的低聲道:“我知道沙哈他們幾個小子為什麼沒有回來了!”
“為什麼?”
其他幾人皆是露出好奇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