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采訪人的話。
從發音不難聽出,這人是專業的女記者。
士官有些黝黑的面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
“害怕肯定是有的,但是人命關天,誰也沒想太多。”
“當時我就記得連長給了我們每人一張白紙,和一支筆。”
女記者好奇的問了一句:
“害怕是人之常情,但是你們能夠克服就值得佩服”
“我好奇的是這這紙和筆是幹什麼的?”
士官撓撓頭,不知道咋回答:
“寫遺書!”
“什麼?”
不僅僅是記者,就連現在正在觀影的百姓們都震驚了。
遺書?
他們才多大?
很快記者問出了他們心中的疑問:
“寫遺書?你們是抱着必死的決心援助川地的嗎?”
“是啊,當時情況緊急,餘震那麼大,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來,所以寫遺書也算是最後的溫柔了吧!“
士官呵呵一笑,說到生死,他倒是豁達了起來。
記者不禁莞爾。
很快鏡頭轉給了一個一看就十分青澀的士兵。
“你好,你叫什麼?”
“劉小骨。”
這個士兵,明顯歲數不大,面對漂亮的女記者多少有些害羞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女記者嘗試着聊家常讓士兵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