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剛回來,晚上陪着家裡的幾個親戚喝了幾杯酒,有一杯酒是她端來的。
那一杯酒其實喝第一口,他就喝出了問題,隻是因着兩年都沒見面了,對于今天見到她這件事情,心情很是不錯,又加之以為是她如從前一般調皮搗蛋,往他酒裡加了點不一樣的東西,所以他也并沒有多想,而是直接将那杯酒喝了下去。
之後,那杯酒下肚,她人從他面前離開,而他目光帶着幾分淺笑的看了她一眼,便繼續跟身邊的人聊着天。
誰知才一個小時,人竟然有了幾分醉意。
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裡,那幾杯不是他的量。
他起初還是沒覺得有問題,直到後面開始越來越暈眩,于是他便早早的回房休息。
那天他本想找她聊一聊的,畢竟他與她兩年不見,多少是怕她會有怪罪他的意思,想着要好好跟她道個歉。
他才躺在床上在心裡盤算這件事情,這時他的房門被人打開了。
他雙目微睜,目光朝門口看去,前方的一切在他的眼裡顯得迷糊不清。
而進來的人影離他也越來越近,那張臉開始逐漸清晰。
躺在床上的他,終于忍不住發出幾聲輕笑,他輕喚了句:“桑桑,是你嗎?”
兩年不見,他要好好問問她的境況,跟她說說他兩年沒回家的原因。
可誰知道那人卻是一聲不吭。
他實在沒力氣,所以躺在那,又笑着喚了句:“桑桑。”
房間内依舊沒聲。
當他想要撐着身子,起身去查看怎麼回事時,一隻冰冷的手來到了他的胸前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,他的手便将胸口的那隻手壓住,隻一秒,他便察覺出問題。
他低聲問:“桑桑,胡鬧什麼?”
平時他對她很寵,但總是會注意點男女之防的,很少讓她離自己這般近。
那人也終于開口回:“沈月淮,我是來給你換衣服的。”
嗓音甜甜的糯糯的,倒是一如從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