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桑再次說了一句。
正好已經走到床邊,看到那冒着熱氣的粥。
那股惡心又在往心上翻湧,她的手又一次捂住口鼻。
傭人看到她這幅模樣,便清楚她現在是聞不得葷腥,趕忙端着那碗冒着熱氣的鳕魚粥,便出房間。
在傭人端着那碗鳕魚粥出了房間後,那股惡心,才被沈桑桑給壓了下去。
良久,她的手顫抖着,落在了小腹上。
當傭人端着那碗鳕魚粥要下樓時,沈月淮正好從書房内出來,他問了句:“沒吃嗎。”
傭人聽到他的聲音,趕忙止住:“沈先生,太太好像聞不得葷腥,剛才吐的厲害。”
沈月淮看着傭人手上端着的食物,完全沒有動的痕迹。
他擰眉:“那就重新做些沒有葷腥味的。”
傭人點頭說:“好好我知道了。”
傭人以為面前的人會進卧室,畢竟裡頭的人懷孕了,之前做錯的事情,應該也算翻篇了。
可誰知,沈月淮在吩咐完這些後,人并沒有朝卧室去,而是下樓離開。
傭人瞧着他的背影,微微有些意外。
那傭人走到樓下後,一個人影朝着那傭人圍過來:“沈先生沒過去?”
傭人看到是自己的同事,趕忙回:“沒呢,隻吩咐我做些沒葷腥的送上去。”
“我還想着母憑子貴了。”
端着食物的傭人壓低着聲音:“再怎麼母憑子貴,現在有精神疾病,估摸着,也不值得寶貴的。”
聽到這話的傭人,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