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沈桑桑還是覺得有些尴尬,為了避免兩人再獨處,于是午飯都沒吃,直接上了床休息。
房中涼快,在山間連空調都不需要,她睡的很沉。
至于沈月淮呢,卻沒去卧室,而是待在客廳,又看了看這幾天的海外新聞。
那些新聞從他的臉上一一掠過,他眼都沒眨下。
差不多半個小時,沈月淮進了卧室一趟,在看到床上熟睡的人,他朝着床邊走去。
沈桑桑的身子蜷縮在一起,在感覺到有人靠近後,她身體本能的瑟縮了兩下。
不過兩下過後,她又繼續沉沉睡着。
沈月淮從床上拿了一塊薄毯子,将床上的人熟睡的人輕輕蓋住。
兩分鐘後,他拿了一本雜書打算在一旁翻看。
不過這本雜書并不是他帶來的,想必是床上那人的。
那是一本雜記,沈月淮放在手上看了幾眼,覺得有幾分意思。
于是他将那本雜書給翻開,翻開後,書上一張明信片便翻騰而出。
那明信片直接掉落在床上,沈月淮低臉看去。
在看到是張明信片後,他伸手緩緩拿起,一行鋼筆字從明信片的背部徐徐展開:“桑桑,日日是好日,願你心似我心。”
沈月淮的目光落定在那一行字上。
床上熟睡的人翻騰幾下便醒了,她感覺身邊有個人影,迷糊間從枕頭上擡眼看去,在看到是沈月淮那一刻,她從床上一坐而起。
她的動靜以及動作極其大,沈月淮的視線很快便看向了她。
下一秒,沈桑桑将那張明信片一把奪過,便死死摁在懷中。
沈月淮看着她這舉動。
他問:“誰的?”
對于他的詢問,沈桑桑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