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幾秒,沉默着,沒有說話。
徐潔在說了這些後,自然也沒有跟她多說,接着,他人便從門口轉身離開。
沈桑桑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波濤巨浪給壓着,她看向窗戶外,回憶着以前的種種,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的笑意。
回不去的,有些事情是已經,回不去的。
比如沈月淮離開兩年,比如沈舟的死。
沈桑桑的唇緊抿着。
沈桑桑是中午從醫院出來的,之後她去了凱斯賓上班。
對于她的到來,陳麗莅什麼都沒說,隻讓她直接換工作服工作便是。
隻是她在工作期間,她一直都在想着徐潔今天在病房對她說的話。
除了他不告而别的那兩年,沈月淮對她,确實隻有恩情。
恩情
恩情
沈桑桑還在反反複複想着這兩個字。
那幾天沈桑桑倒是恢複了一點神采,不知道為什麼,她很喜歡忙起來的感覺,哪怕她隻是在凱斯賓打打雜,她也依舊是放松的。
而讓她心情很好的是,周适燃從那天醫院離開後,也沒有再來纏着她。
那幾天沈家别墅的傭人打了幾個電話回去,都是問她是否回去吃飯,她都拒絕了。
為什麼會拒絕呢,她到現在都未想好,應該用一個怎樣的身份面對着沈月淮。
與其說,她不回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,倒不如說,是她想逃離那裡。
她想,她可以一點一點逃離,慢慢逃離,直至徹底可以斬斷牽扯。
沈月淮自然是察覺到她不想回去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