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悉數坐下,沈月淮自然也帶着沈桑桑坐下。
之後有穿着一襲性感旗袍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來,沈桑桑目光看過去,聽人說,她是荷官。
顯然,那荷官能夠上這一層的,樣貌,身材,儀态,絕對是這裡的佼佼者。
就連這邊的侍者均是,樣貌無比出色,可在場的人,似乎都沒怎麼看,這些絕色女性,而是在賭桌上閑談着。
沈月淮的目光自然,也從未落在那些女性身上,仿佛這些人,不過再普通不過了,甚至讓他擡眼的興趣都沒有。
這時,那個荷官走到沈月淮身邊,聲音如水般問着:“老闆,是玩德州嗎?”
她輕聲征詢着他。
沈桑桑正看着那性感尤物發着呆時,沈月淮拿起桌上的籌碼放在手上,依舊沒擡頭,隻淡聲說:“照顧好桌上的貴賓就行,問他們喜好。”
那絕美荷官聽後,柔聲回着:“好。”
便從他身邊退離。
一瞬間,沈桑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小醜。
她未必能夠做到讓沈月淮上鈎,她看着那一房間樣貌,身段頂級的女性,隻覺得自己根本算不上什麼。
她似乎沒任何稀缺的價值。
正當她陷在自己的情緒裡時,這時沈月淮看向她,說了句:“發什麼呆。”
沈桑桑反應過來,目光當即看向他,隻是在落到他雙眼上後,她立馬收了回去,隻低聲說着:“這裡的人,都這麼漂亮嗎。”
沈月淮倒是沒注意她在注意這個問題,還以為她剛才是不适應這邊的環境,沒想到她的心思竟然在這些荷官侍者身上打轉。
他問:“怎麼,受到打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