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淮見她剛才睡的香甜,便又問:“剛才夢到誰了?”
沈桑桑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,她的手下意識的撐在他胸口,想要将他人給推走。
可是她抵在他胸口的手,剛用力,沈月淮的手,便将她的手一把握住。
沈桑桑的手完全脫了力,她又睜着雙眸看着,接着,她聞到了他鼻息裡的酒味。
于是,她得出一個結論,這個結論,便是他在外邊喝酒了。
沈桑桑更加要推開他了,甚至臉上帶着明晃晃的嫌棄。
沈月淮感覺着手掌心那隻手的反抗,今晚的他似一個潑皮無賴,反而将她的手握的更緊了,緊到沈桑桑完全動彈不得,還感覺到手腕上一陣疼痛。
她低聲問:“你做什麼?”
在這樣的黑夜,這樣的低聲,她說出的話,倒像是撒嬌了。
沈月淮隻覺得血氣上湧,腦袋裡似是千軍萬馬。
他在心裡想,實在是不應該的,對她這樣的小女孩,他不該有這麼重的血氣的。
不過,他心裡這樣想,臉上卻全是不悅,沒讓自己心裡的魔鬼吓到她,他隻沉聲說着:“沈桑桑,你這是做什麼?”
他在問出這句話時,眉頭還下意識的沉着。
沈桑桑沒有怕他,所以在他問出這句話時,她一臉不喜的說:“你喝酒了,别碰我。”
她的聲音似棉花,軟綿綿的,沒力道,可她的身子,卻不似棉花,而是相當有勁的在他懷中掙脫着:“放開我,别碰我。”
沈月淮沒想到她今天這般膽子大,以前他怎麼就沒看出來她膽子這般大呢。
在她的掙脫抵抗下,他的雙手将她的手鎖的更緊了,他冷聲說:“沈桑桑老公都不能碰你了,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?”
他喝了酒,說的話,卻多少是帶着幾分以前的親近的。
沈桑桑自然也能夠感受的出,她聽到他的話,聲音裡帶着氣:“你很臭。”
沈月淮倒是被她氣笑了,她是第一個敢這樣說他的人。
其實沈月淮喝了酒,并沒有多少酒臭味,他本身就是一個極其愛幹淨的人,那些酒味甚至在他身上氣息混合下,反而變得很好聞,那種好聞又跟他身上的沐浴香味混合一起,味道糅雜的更加濃郁熏香。
沈桑桑之所以這樣說,不過是為了讓他松開她。
可沈月淮聽到她的這句你很臭,不僅沒有放開她,臉直接朝着她的臉埋了去:“很難聞嗎?既然難聞就多聞聞,嗯?”
沈桑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的讨厭,還特意離她很近。
沈桑桑被迫聞着他身上的沐浴香味與酒味的結合。
“不要,不要,讨厭,你走開。”
她的腦袋在他的臉下,晃的跟個小獅子一般。
她越這樣,沈月淮的勝負欲越發上來,他的手一把握住她的下巴,力道不算重,但也不算輕,這讓沈桑桑的臉瞬間無法動彈。
而沈月淮看着她不動後,便對她說了一句:“你不乖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