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書翊:“哦?”
應拭雪:“像是故意打扮,要給什麼重要的異性看。”
沈書翊不置一詞,腦中卻浮現白日走廊盡頭,向穗手指攪動裙擺,嗔怪般的那句:“白少,我今晚就有空。”
應拭雪見他走神,心下變得不安:“書翊?”
沈書翊回神,“許是有了男朋友。”
應拭雪還在笑,笑的卻有些心不在焉。
沈宅後門外。
喝了酒的白穆文扯了扯本就沒扣幾顆的襯衫扣子,斜倚在車前,吹着風,在向穗來時理了理頭發。
向穗緩步走來:“白少。”
聲音還是那道聲音,但白穆文看着跟上次風情萬種截然不同的向穗,楞了一下:“向穗?”
向穗摘下黑框眼鏡:“是我。”
白穆文瞅着她依舊精緻美豔的面龐,以及那讓男人毫無食欲的修女穿着,咽了咽口水:“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應拭雪肯讓你留下了。”
向穗手指勾住白穆文的衣領,傾身上前:“很難看?”
白穆文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豔面貌,難看二字很難說出口:“不難看。”
向穗卸下在沈家古闆的謹小慎微,風情搖曳:“可我分明覺得方才白少很是失望,喝了酒來找我,卻對我失望,真是讓我好傷心。”
手指輕佻的在白穆文胸口撩撥,一字一句,氣若遊絲,在寂靜的夜晚,滿是蠱惑。
白穆文本就是情場浪子,湊過去吻她。
第一次,向穗梗着脖子躲避。
第二次,她主動吻上白穆文的喉結,輕咬。
白穆文被她撩出一身邪火,“跟我去酒店?”
向穗望着他急不可耐的模樣,卻是搖頭拒絕,一改方才的撩人大膽,裝起純來:“太晚了。”
白穆文起了念頭,等不及再臨時換其他女人,“寶寶,現在嫌晚,你是要玩死我?”
向穗輕敲車窗,給司機要了一支煙,含在水潤的唇邊點燃,深吸一口,煙霧徐徐吐在白穆文臉上,在他上頭要親她時,将夾在手指尖的香煙放到他唇邊。
白穆文叼着煙,望着她,越加上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