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腦還在活躍,此刻沒有任何困意。
沈書翊站在窗邊獨自飲酒,目光觸及樓下的泳池後,指腹徐徐摩挲杯沿。
十分鐘後,沈書翊在泳池内暢遊,水流沖刷他流暢的身體線條,漸漸驅散他心頭的燥熱。
遊了兩圈沈書翊帶着一身水意沿着扶梯上岸,浴巾擦拭胸膛,迎面被捂着衣領,紅着眼睛的向穗撞了滿懷。
兩人齊齊栽入泳池,濺起巨大水花。
突發意外之下,向穗本能一般的抱住沈書翊,帶着淚痕的眼眸更加楚楚惑人。
“我還不想死”
沈書翊隻看了她一眼,她仿佛有着天大的委屈,蓦然就哭了起來。
此時沈書翊才看到她殘破不堪的衣服,那是被人暴力撕扯後的痕迹。
“出了什麼事情?”他沉聲問。
他不問還好,一問之下,向穗哭的更兇,淚眼汪汪的趴在他肩上哭起來,“你們男人是不是隻要不發生關系,就覺得女朋友沒有任何作用?”
“你們是動物嗎?腦子裡就隻有交配那點事情。”
話語直白粗淺,眼淚滾落在他肩上。
她哭的抽抽嗒嗒,衣服在泳池内全部被打濕,柔軟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蹭着他的胸膛。
沈書翊眸色深了深,在她颠三倒四的叙述裡,知道了事情始末。
向穗扶着白穆文去酒店,因為例假還沒有結束,再次婉拒了白穆文的求歡。
可白穆文不知是不是酒意上頭沒了心智,在向穗的拒絕聲裡粗魯的去撕扯她的衣服,這一舉動吓走了向穗。
“我放心不下他醉酒,怕他吐了以後阻礙呼吸,出現意外就在大堂待了好一會兒回去找他,結果結果開門的是個穿着睡袍,脖子上都是吻痕的女人,他們,他們剛剛,剛剛”
剩下的話向穗難以啟齒,卻并不妨礙沈書翊聽明白。
白穆文在她驚慌逃跑後,又找了其他女人上床。
向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自暴自棄一樣的用胳膊圈住沈書翊的胳膊,淚眼婆娑的吻上他的唇,“不是隻有他可以胡來,我也照樣可以做到放縱男女關系”
淚水混合着她特有的香氣,一同沖擊着沈書翊的感官。
沈書翊這樣身份的男人,有過不少女人,但哭着跟他接吻的,她是第一個。
水是至柔,但比不上她此刻的身體。
沈書翊手指按在她的腿上,要更進一步,向穗卻在此時錯開兩人糾纏的唇齒,哭着跟他說: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我不該,不該這樣對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