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紙巾按了按唇角,看向沈書翊:“依我看,不如就定在政府招标項目之前,一段穩定的婚姻關系,一個已婚成熟的男人形象,是很好的社會背書。”
政府招标就在年末,也是沈氏集團今年最為看重的項目之一。
沈書翊掀起眼眸:“婚禮要準備的事情不少,下半年集團的事務繁多,倉促之下難免生亂,不如暫定明年開春。”
他做事情向來求穩。
沈父忖度數秒鐘後,終究還是以集團為重,“也好。”
餐後,應拭雪在庭院的長廊下問沈書翊:“我們之前不是本就有意今年結婚嗎?怎麼忽然決定要延後?”
他曾經許諾過,會給她婚姻。
沈書翊擡手摩挲她的長發,似是安撫,“婚禮是人生頭頂大事”
“向穗!”
沈書翊的聲音被白穆文的急呼聲攪亂,他循聲望去。
不遠處白穆文三步做兩步的追上向穗,試圖将她抱在懷裡,卻被向穗用力推開。
白穆文隻好耐着性子,好聲好語的哄着。
推拒拉扯,吵架也是關系升溫的方式。
在白穆文為昨晚的事情又是服軟又是求饒又是認錯的表态下,向穗雖然沒說原諒,态度卻還是有了軟化。
應拭雪看到這一幕詫異不已,“白穆文一向顔控的厲害,怎麼會看上她?”
在應拭雪的疑問裡,白穆文捧着向穗的臉想要接吻,在向穗的拒絕下,改為擁抱。
應拭雪等到身旁沈書翊的解惑,狐疑的朝他看去:“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階級”
詢問的聲音戛然而止,應拭雪看到沈書翊望着向穗和白穆文的方向眼神晦暗。
而同一時間,被白穆文抱着的向穗緩緩擡起頭,不期然撞入沈書翊的視線。
四目相對,沈書翊沒有移開視線。
可向穗卻仿佛羞赧于昨晚跟他的親密,羞怯的移開視線,将臉埋在白穆文的懷裡。
白穆文被她這一細小的主動弄的心癢,手在她身上不老實起來。
向穗低聲:“有人”
白穆文此時才注意到不遠處的沈書翊和應拭雪,他使眼色想讓沈書翊帶應拭雪離開,但沈書翊似乎是沒看懂他的示意不動如山。
氣氛蓦地僵住。
應拭雪挽住沈書翊的胳膊,彰顯着自己女主人活絡氛圍的能力,含笑道:“白少跟向老師這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