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禁锢住的向穗掙脫不開男人的懷抱,對他又捶又打,卻都無濟于事。
慢慢的,她似乎是脫力,又似乎是認命,不再掙紮,任他親吻愛撫。
“想起來了嗎?”
唇齒分離,沈書翊睨着懷中因為接吻而面色潮紅,氣喘不已的女人。
向穗人雖然還在他的懷裡,卻難堪又脆弱的把臉瞥向一邊,她哽咽着問:“為什麼要,這樣對我?”
為什麼?
這個問題沈書翊沒有回答她。
指腹摩挲她紅腫的唇瓣,眸色暗了暗,傾身,強勢的占有她。
這次他是要她全程都清醒着。
窗外夜色籠罩。
向穗被從浴室抱出來時,整個人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,軟綿綿的跟小貓兒似的靠在他懷裡。
一個脆弱漂亮的,剛剛被自己疼愛過的女人,能融化一顆鐵打的心。
沈書翊将她放到床上,吻吻她的唇角:“我去拿醫藥箱。”
向穗錯開他熾熱的目光,恨不能把臉埋進枕頭裡。
沈書翊笑了笑,起身朝客廳走。
腳步聲走遠,臉埋進枕頭裡的向穗緩緩擡起頭,眼神疏冷,難以掀起任何波瀾。
沈書翊的技術很好,還很久,但并沒有怎麼照顧她的感受。
他沒有表面的儒雅紳士。
察覺到男人的腳步聲漸近,向穗緊緊的閉上眼睛,欲蓋彌彰。
沈書翊望着她緊張的假睡模樣,坐在床邊,溫聲:“我現在給你上藥,疼的話告訴我。”
向穗抿唇,沒有回答。
上藥的過程哪怕額頭冒出冷汗,也是一聲不吭。
“倔強的姑娘。”
摘下手套,将醫藥箱收起來的沈書翊輕歎一聲,從後面摟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