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向穗想,此刻的應拭雪怕是沒有那個冷靜的心思去找人鑒定真僞。
憤怒會讓人失控。
接下來的一周,應拭雪都沒有再出現在沈家老宅。
她的篩查進度比向穗預料中還要慢。
這一周裡向穗也有意規避出現在沈書翊面前,在男人上頭的時候,該冷一冷。
這天暮色裡,向穗看着朝自己走來的男人,腳尖擡起又落下,仿佛在經曆着艱難的思想鬥争,視線在他臉上粘連又移開。
沈書翊看着她俏生生站在那裡的模樣,沖她招了招手。
向穗向他走近兩步,又懊惱的往自己的房間走。
沈書翊緩步跟上,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向穗的房間。
向穗斜靠在桌前,沒不讓他進,一直扣着手指,心神不甯的模樣。
沈書翊把她的猶豫和糾結都看在眼裡,掏出自己的副卡放到她的掌心,“應拭雪有的,除了那個位置,你都會有。”
向穗捏着那張副卡,指尖微微泛白:“我不要你的錢。”
沈書翊:“是,隻是我想給你。”
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,總是情深不悔。
向穗:“可是我聽說,應小姐最近一直在打聽那晚在你車上的女人。”
沈書翊将她摟在懷中:“給我點時間,我會處理好。”
向穗在他懷中短暫的推拒,數下的抗拒無果,慢慢在他收緊的手臂裡臣服,主動的用胳膊圈住他的脖頸,終于情難自已般的吻上他的唇。
沈書翊食髓知味,将人壓倒在床上:“可以嗎?”
向穗細微的點頭,“嗯”
沈書翊知道,今晚過後,這個女人會全然屬于他。
兩人肢體糾纏間,房門被人急促的敲響。
“向穗,開門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