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穗:“這個我平常很少跟大少産生交集,不是很清楚。”
應拭雪聞言,審視她數秒鐘後,笑着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:“這裡面有幾萬塊零花錢,如果後期你想起什麼線索,可以聯系我,我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人。”
說完,應拭雪并沒有多待。
她調查的這件事情,不能擺到明面上,也不能鬧到沈書翊面前。
應拭雪離開後,沈書翊便推開衛生間的門,看到向穗如釋重負的癱坐在床上。
四目相對,向穗瞪他一眼,又嬌又兇:“誰騷擾你了,明明就是你自己”
沈書翊第一次見她露出這般嬌嗔的模樣,心髒如同被小貓兒撓了一爪子。
“還看,你快走吧,你少來招惹我,就會給我惹麻煩。”
她推搡着把沈書翊關到門外,動作不留情,聲音卻嬌嬌的勾着人。
沈書翊看着在自己面前關上的房門,心癢、口幹,修長手指扯動領帶,燥熱卻難以降下。
他擡手敲門,帶着幾分誘哄的味道:“就這麼狠心趕我走?”
門内的向穗神情漫不經心,眼神淡漠,聲線卻是婉轉癡纏的猶豫糾結:“我,我有什麼不能狠心的,你,你想做,就找你未婚妻去。”
沈書翊還想要說些什麼,手機響起,是工作上的來電,他隻好将女兒情長那點事情在心頭壓下去,溫聲:“我改天再來找你。”
向穗聽着他走遠的腳步聲,捏了捏手指。
沈書翊這個男人,理智戰勝y欲,做事最會權衡利弊,想要他舍棄應拭雪,為她所用,還需要加碼再加碼。
向穗緩步走到窗邊,看着沈書翊離開的身影,下一瞬她的視野裡出現了本該早就離開的應拭雪。
向穗眼眸一頓。
應拭雪耳邊還貼着手機,顯然是還在通話。
當她看着沈書翊從傭人居住的那棟樓出來時,瞳孔驟然緊縮。
爬上沈書翊床的女人,竟然是在沈家!
難怪她這一周查遍了沈書翊生辰那天出席的女賓毫無所獲,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!
應拭雪握緊手機,在沈書翊離開後,快步朝裡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