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書翊鐵打的心髒也在此刻化作繞指柔,手掌捏捏她的小臉:“怎麼那麼能折騰,嗯?”
向穗不滿的嘟起唇瓣,眼神哀怨又癡纏:“你果然嫌棄我了。”
她把嬌嫩的小臉往旁邊一撇:“你去找其他滿意的女人好了,我不礙你眼了,嗚嗚嗚嗚說到底,我本來就是棄婦,沒有人要”
沈書翊哭笑不得,捏着她的小臉轉過來:“好了,誰舍得嫌棄你。”
向穗:“就是你啊,負心漢,薄情郎,沒有良心。”
美人嗔怒,讓人心猿意馬,哪怕他是冷靜自持循規蹈矩的沈書翊,也不禁色授魂與。
意亂情迷間,沈書翊手機突兀的響起,是應拭雪打來的電話。
向穗軟軟的趴在沈書翊肩上,聽着查崗的應拭雪詢問沈書翊的位置。
沈書翊:“公司。”
向穗輕輕的去吻沈書翊的後頸,看着他情難自已的喉結滾動,得逞的笑。
沈書翊睨着她,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應拭雪。
向穗尤嫌不夠,纖細的手指解開他襯衫中間的兩顆紐扣,将手指探進去,在裡面作亂。
流暢的肌肉線條,随着她指尖摩挲處,緊繃。
水潤嬌嫩的唇瓣張合,用唇語告訴他:“壞男人,你在撒謊哦”
沈書翊眸色幽深,對着手機那頭的應拭雪丢下一句“開會”後,便結束了通話。
手機被他丢在一旁,骨節分明的手指就朝向穗抓過去。
病房内暧昧的浪潮翻湧,攀升。
直到向穗的一聲痛呼将一切情欲打碎。
她的吊針挂完,卻沒有及時叫護士來拔掉,此刻正在回血。
沈書翊一頓,忙擡手給她拔掉針頭。
雖然他動作果決,但經過這一個插曲,向穗白皙的手背還是青了一塊,“好痛~”
她嬌滴滴的靠在他懷裡,撒嬌:“都怪你。”
沈書翊難得的露出理虧神色。
向穗:“要罰你去陪我買衣服,要買很多件,你掏錢。”
沈書翊:“好。”
向穗手背腫了,出院時老老實實的跟着他身邊,沒有再作妖。
沈書翊見狀,唇角勾了勾。
有時似妖,有時懵懂,有時古闆,有時放浪形骸,讓他應接不暇,時時刻刻都沉浸在無盡的新鮮感中。
向穗不是沒作妖,而是剛剛把跟沈書翊的激吻照簡單做了處理後,發給了應拭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