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穗踩着拖鞋,身上還穿着睡衣,遠光燈穿過她身上單薄的布料,影影綽綽的透着女性身體最原始的蠱惑。
夜深,人靜。
沈書翊眉頭緊皺,脫下外套将她牢牢的裹住:“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?”
面對她的指責,向穗唇一抿就把臉撇開,卻又忍不住的偷偷看他,渾身像是浸泡在醋裡,酸的緊:“不要你管,你一點都不心疼我。”
沈書翊看着她翹着明顯就是故意要給自己看的手指,哭笑不得:“愈合了,向老師。”
向穗微頓,低頭一看,那還沒指甲蓋大的傷口血液都凝固,蹭掉上面幹涸掉的小血塊,隻留下淺淺的痕迹,不仔細看都觀察不到。
向穗惋惜又扼腕的跺腳,春水般漾着多情的眸子一轉,拿着他的手按在胸口,矯情的不行:“可是傷口能愈合,人家的心好痛哦,你摸摸”
沈書翊唇角勾了勾,将手指上擡,修長的指背在她額頭輕點,“還發燒嗎?”
向穗沒有骨頭一樣往他懷中靠,裝暈:“嗯沒有退,人家的頭還好暈好痛,夜不能寐,要摟着你才能睡着,不然都要病死了”
沈書翊:“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嬌氣?”
在他懷中撒嬌的向穗仰起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,“大概是我以前不喜歡大少吧。”
沈書翊眸光微頓:“哦?”
他們之間是這麼開始的,沈書翊心知肚明。
“可我現在喜歡的不得了,所以當然不一樣了啊。”她模樣認真,回答的理所應當。
沈書翊心髒不規律的跳動,大掌按向她纖細的腰肢。
樓上的應拭雪盯看着樓下相擁摟抱在一起的男女,怒意上頭,以及被第三者上門挑釁到眼前的恨,讓她腳步下樓。
但當她走到門前時,隻看到一前一後離開的車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