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危止漫不經心的睜開眼睛,一個“說”字還未從唇瓣間吐出,就察覺到懷中女人已醒。
向穗翻了身,似乎是嫌棄他吵醒了自己,把他的搭在腰上的手推開,“好吵。”
她剛醒來,白皙嬌嫩的皮膚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,透着肉粉色,還能隐約看到細小的白色絨毛。
陸危止長臂一伸就把要翻身往床邊移動的女人撈回來。
向穗撞到他結實的胸膛,有些疼,找事兒的告訴他:“适當健身吸引異性,過度健身吸引同性,你是不是要跟男人搞?”
陸危止陰測測的睨着她:“再挑事兒,先搞死你。”
手機那頭的下屬呼吸凝滞,大氣不敢喘,更不敢插話。
半晌,陸危止才想起通話那頭的事情,“繼續說。”
屬下:“我們查到,沈書翊在外面玩的那個三兒,就是那個住家教師,叫向穗的。”
床上的向穗被陸危止大掌摟着肩,聽着那頭自己的名字,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。
果然,這個陸危止有些東西。
難怪應拭雪狗急跳牆後,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。
“我好像聽到個女人的名字。”沒等陸危止說出事情處理的決斷,向穗手指在他心口徐徐畫圈,而後指尖忽的用力,她一點沒手軟,讓陸危止錯覺她真想在他心口戳個洞。
陸危止捏開她的手,對着手機那頭吩咐道:“把那個女人,今天就處理掉,處理的幹淨些。”
屬下忙應聲:“是。”
向穗凝眸,真是雷霆手段。
看完戲,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,在身旁的陸危止丢開手機往她身邊湊時,用腳蹬他下床:“去做早飯,我餓了。”
陸危止攥住她的腳,“我讓人送來。”
向穗側躺着,早晨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,“可我就想吃你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