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居于上位,自認為可以分割情感和身體的男人,被自己養着的濕漉漉的矮腳貓控訴他不夠用愛自己,不會舍得發脾氣,隻剩下疼惜。
“好,卡給你,什麼時候想買,你再去。”
沈書翊将一張銀行卡放到她包包裡,“不是還在跟朋友吃飯嗎?我陪你過去打個招呼再離開?”
向穗沒打算今天就讓他跟陸危止撞上,使性子一般的拒絕:“不要你去。”
沈書翊捏捏她的小臉,寬縱她受委屈後的小情緒,吻了吻她額頭:“也罷,看着些時間,早點回去,别玩太晚。”
向穗聽出他要走的意思,這才掀起眸子,悄悄的看他,手指不自然又舍不得的去勾他的手指。
沈書翊笑了笑,反握住她蔥白的手指,放在唇邊親了親:“我知道,你受委屈了,隻是我們這種人既然出生就擁有了旁人夢寐以求的優渥生活,婚姻感情的事情上總是不能太稱心如意。”
“我們生來便不是在喜歡的女人裡選妻子,而是在适合做妻子的女人裡選喜歡的,你很好,但”他輕歎,“總歸是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向穗看着看着沈書翊離開的背影,她輕輕的皺了皺眉頭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隐約覺得,沈書翊似乎也有意讓她跟應拭雪敵對?
心中思索着,即使重新回到餐桌前,向穗的眉頭還是蹙着。
陸危止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,強行拉回她的神志。
向穗回神:“嗯?”
彼時距離她去洗手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,陸危止輕瞥腕表:“去見誰了?”
向穗這才發現,偌大的餐桌前,隻剩下自己跟陸危止兩個人。
其餘五人已經離開。
她懶洋洋的把頭靠在陸危止肩上:“怕我出去偷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