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穗回神,潋滟的眸光微閃,轉瞬就淚眼婆娑,控訴:“你你趁火打劫。”
陸危止“咚”的将水杯放在桌子上,“嘶,做這副醜模樣,難看的緊。”
向穗變臉比他還快,“果然,獸類隻懂得交配,絲毫不懂憐香惜玉。”
陸危止舌尖頂腮,滑過鋒利牙尖,被她安上了罪名,不幹她,怎麼說得過去。
他粗粝的手指鑽過被子,從下面握住她的腿。
向穗還虛弱着,罵他:“畜生東西。”
陸危止欺身而上:“既然醒了,昨晚的事情就該繼續。”
吃不到嘴的,就一直惦記。
向穗看着壓在身上的男人,沒有抗拒,束手就擒般的敷衍姿态:“給你兩分鐘,别耽誤我休息。”
歡愛這檔子事兒,幹柴烈火才能燒的烈。
她此刻這般躲不過就幹躺着順從的姿态,讓陸危止食欲全無,大掌粗魯的握揉着她的軟肉,“你他媽真會倒胃口。”
向穗皺鼻,“你這麼那麼難伺候,我說沒興緻你不信,讓你随意,你還嫌我不配合?”
陸危止鐵青着臉從她身上下來。
他一不是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,二不是缺女人憋急眼的田力,自是吃不下去。
向穗靠坐在床頭,無辜的望着他:“不做的話,我想吃蘋果。”
她瞥了眼旁邊的果盤。
陸危止不耐煩的起身要走人,腳都擡起來了,又在她眼巴巴的眸子裡,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水果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