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危止裹了裹後槽牙,傾身靠近,手中的香煙抵在她胸前,滿眼惡劣:“你說,如果我在你身上多燙幾個洞,玩壞你,沈書翊還會不會要你?”
煙尾的熱氣仿佛要穿過夏日旗袍單薄的布料,滲透入她的皮膚。
向穗擡起他捏着香煙的手,将煙灰吹到他臉上,在他動怒前,忽的圈住他的脖子,說:“我去紋身,紋個你的名字好不好?”
陸危止眼皮微跳,“主意不錯。”
向穗微微一笑,直接拿出手機預約了一個小時後的紋身,她手指從陸危止胸膛徐徐緩緩的下滑到腹部最下方,在他加重的呼吸中,堪堪停下。
“你就在這裡紋上我的名字,以後”她貼在他耳畔,呵氣如蘭,“以後使用你的每一個女人,都會清清楚楚的知道,你是屬于誰的,玩具。”
陸危止捏着她的下巴:“你紋到同樣的位置,敢不敢?”
向穗無辜的眨眼,“紋身師是男的,如果陸爺不介意的話,我可以紋到更下面。”
陸危止低咒:“騷狐狸。”
向穗唇角勾起,手指拿過他忽然響起來電的手機,看到上面應拭雪的名字後,無比刻意,無比兇悍的,故意咬破了他的唇。
陸危止危險的看着她。
向穗笑着,指尖沾染他唇瓣上的血珠,塗抹在自己被口紅花掉的唇瓣上,她本就漂亮飽滿的唇瓣被點綴的更加誘人,漫溢情欲。
陸危止眯起眸子,掐着她的腿用力捏緊,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深深指印。
她輕呼:“好痛。”
陸危止卻覺得她還不夠痛,應該讓她更痛一點,痛到用着雙腿癡癡纏着他的腰顫抖。
向穗沒讓他再繼續,按住他的手,蠱惑如吞食人心的妖精,“不行哦,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。”
除了弄她,陸危止不覺得還有其他事情。
向穗嬌嗔着,呼吸中帶着被腌入味的香,“我要你,就現在這樣,去跟你樓上的那位說你要跟心上人去約會,記得,要一直跟我保持通話,這樣我才會帶你去紋身,知道了麼,陸爺。”
尾音蘇蘇麻麻的拖長。
在陸危止漆黑幽暗的要吃人的目光中,向穗當着他的面挂斷應拭雪的通話,轉而打通自己的号碼,這才笑盈盈的将手機遞還到他眼前。
“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