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危止:“”
在他一瞬沒控制好表情的破防裡,向穗笑出聲。
陸危止鐵青着臉捏住她後頸:“你他媽嫌髒就往我褲子裡放?”
向穗止住笑意,無辜的眨動睫毛,“你強壯嘛,又不會輕易生病。”
陸危止勉強松開手,“我看看你的紋身。”
向穗撩起後腰的衣角,給他瞅了一眼,“呶。”
她白皙嬌嫩的皮膚上,那用羅馬文寫上的黑色字體,如同宣紙上的力透紙背的墨痕。
陸危止喉結滾動,眸色幽深,擡手欲輕觸時,被向穗躲開。
向穗:“隻給看,不給摸。”
她倏然就将衣角放下,遮蓋的嚴嚴實實。
陸危止忽的擡手,強勢的将她壓在簡易床上,大掌粗魯的去掀她的衣服,貪戀她皮膚的溫度和手感。
向穗掙紮,惱火的瞪他:“不許碰。”
陸危止想弄她,想的緊,“艹,不許什麼不許,你他媽搞成這模樣,不就是為了勾引我。”
不想被他弄,會在後腰那麼勾人的地方紋他的名字?!
向穗就是不肯跟他做:“我的要求都告訴你了,你不肯為我所用,就滾遠些。”
陸危止煩躁的撓頭,怒罵一聲“艹”險些踢翻簡易床。
向穗不理他如何生氣,整理好衣服就朝外走,告訴紋身師:“裡面那個賤男人付錢。”
陸危止氣不順的付了錢,在路邊大步流星的追上她,把人拽回來:“你他媽老實告訴我,你跟應拭雪之間到底有什麼仇?别拿他媽拿搶男人這種狗操的理由糊弄我!”
向穗梗着脖子,半真半假的吼他:“是呢,血海深仇,還是不共戴天的那種,我一定要她痛不欲生的去死,你就說你到底做不到!”
路邊布加迪緩緩停靠,沈書翊肅穆深邃的眸子透過半降的車窗,靜靜的看着路邊的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