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高大男人,帽檐低壓,隻露出下半張冷硬棱角分明的臉,粗粝的手指輕擡,便要指揮着下屬動手,卻在手指晃動的前一刻,腦海中蓦然浮現出那句——
我要你親自動手
男人煩躁的咬緊下颌,在下屬詫異的目光中,揮動了拳頭。
應拭雪最初驚恐尖叫,“你們是誰?别打我,我給你們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”
随後是口齒不清的詢問,“誰派你們的?是誰指使你們?”
最後臉腫如豬頭,再也發出不出什麼聲音,隻剩下痛呼。
應拭雪有機會扯下頭上麻袋時,眼睛腫着已經不能視物,眼睜睜的看着打她的人離開。
應拭雪報了警,半小時後狼狽的被送到醫院,記者狗仔聞訊一窩蜂的趕來報道。
車上的陸危止摘下帽子,陰鸷的眼神更加幽暗。
“陸爺,這件事情上社會新聞了。”
陸危止:“處理好。”
“是。”
彼時已經天光大亮。
向穗睡醒,懶洋洋的翻了個身,摸到手機打開,一眼就看到了應拭雪被人打了的本地熱搜。
向穗濃密卷長的睫毛撲簌簌的眨動,反應了兩秒後,唇角勾起,陸危止當真沒讓她失望。
他果然是一把極好用的刀。
這個早晨,向穗的心情很好。
若是應拭雪知道動手傷她的人是慣常會為她蕩平麻煩的陸危止,想必臉色會比現在的豬頭模樣更精彩。
向穗起身,踩上拖鞋時,眸光掃到一旁桌子上一個折疊好的金元寶。
她記得自己睡前都收起來了。
蔥白的手指拿起,疊起的手法,不是她的。
她想到陸危止。
這個金元寶是出自他之手。